在物理世界中,颗粒的传播相对于波浪的传播来说,即使同出一源也表现得缓慢了许多。比如海水中的一个漂流瓶,要从一个海岸漂到另一个海岸,可能需要漂很久很久的时间。而海浪,可能已经在几个月以前,早已从一个海岸拍打到另一个海岸了。
在电磁波中,“波”和“粒”传播的速度相差得也很大,这样的现象表现得更加明显。比如一个人从北美打电话到澳大利亚,谁能说会有某一个电子在两个电话之间飕飕地穿过来穿过去呢?可能等到猴年马月也见不到一个电子,从地球的另一面传到了这一面。 但是电波的传送,却好像是不需要任何时间就已经从起点传到终点了。
但是如果说电话的通话者两端,有一端是没有电子的运动的,那么远程对话, 实际上还是不可能实现的。
从以上的现象归纳总结中我们可以看到,波粒二象性,实际上在有质量的粒子和没有质量的粒子的波浪传输中,都是存在的。波浪产生时基本粒子之间都是用量子纠缠的形式,把运动的信息从一个粒子接力传递给下一个粒子。量子纠缠的传播速度应该很快,所需要的传播时间应该为“0”。
在没有质量的基本粒子之间的波动的传递中,玻色子、光子、重力子、真空子… 从一个点传到另一个点,所需要的时间是:n * 0,还是几乎为“0”。
在有质量的基本粒子之间的波动的传递中, 费米子、电子、质子、中子、强子…从一个点传到另一个点,因为在有质量的物理世界中,可以遇上电阻和粘滞系数,所需要的时间是:n * 0 + m * x,这就说不定需要多少时间了。甚至也有可能在中间被阻隔了,就永远也传不到另一端了。
“数学是上帝的语言”,许多年前伽利略这样说过。他还说过:所有的真理在被发现以后都是浅显易懂的,难点就在于“发现”。到了20世纪以后,下面这句话就应验了伽利略的对于属于数学、科学和文科、语言的学科的关系的论断: The limits of my language mean the limits of my world.
以上说的关于波粒二象性的现象的描述,适用于宏观世界中我们经历的所有的人和事,微观世界、宏观世界,自然科学以及社会科学范畴,发现了,就好理解了。
比如要扶贫,把物质文明传到一个边远贫困的国家或地区,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,甚至对于没有缘分(也可以理解为成功的概率小)的地区,可能要等十几代人。但是看看历史从东方到西方,从春秋战国、罗马帝国、阿拉伯崛起、文艺复兴到巨龙腾飞年代,想一想越洋电话中,“波”与“粒”的传播,就会发现:当精神文明的波、向、势、场从远处通过真空传过来以后,只要能引起某个角落足够的颗、粒、群、众的共鸣和共振,也就是接受新的思想、新的参照系/坐标系、思想方式/行为准则,原是被世人嘲笑的贫瘠的地区,如阿拉伯半岛、或纽约、上海、深圳,便可能在历史的缩影中一夜暴富了。
在量子理论刚提出时,人们曾认为波粒二象性只是一个存在光波之中的物理现象。随着人类的进步和社会实践的记录,波粒二象的传播性质被发现是在宇宙中普遍存在的。例如:知行合一,知识的传播像“波”;行为的传播像“粒”。<生产力|生产关系>, 生产力的改变,传播缓慢,像“粒”的传播;生产关系、意识形态的变化,却传播迅速,像“波”。新产品、技术的推广,做市场、打广告像“波”,搞销售、兑现产品价值则像“粒”的传播。要掀起巨浪和海啸,近处的量子纠缠,力量和影响很小,但是是必须的。只要在远方存在着,飞速接收到的“波”的,方向感、势、场、潜在能力,那么蝴蝶效应、滚雪球、雪崩的巨变,就有着在不远的将来酝酿、出现和发生的可能。
天尊地卑,乾坤定矣,甚至天地、阴阳的变化也似乎有着波粒二象性。翻天覆地的变化,天变化得快,如同“波”;地则总是变化得慢,如同“粒”……